架势。幸好地龙烧得足够旺,也不用担心会生病。
书衡扭过头看他,那劲健的肌肉上还有汗粒在微微颤抖,红红的烛光,红红的床褥,一些都显得浮华的不切实际。
刘旸注意到她的视线,伸手戳她额头:“怎么?还想来?受得了吗?”
书衡摇头。不来了。刚开始还是别使太狠了,省得以后曲径通幽鸡肉卷变成松吧啦的山东煎饼。
看她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刘旸状似无奈却又乐在其中的来收拾战场。他命人端了温水进来,就在门口接过,不放人进。亲手拿红稥罗帕蘸了水,快速而又轻柔擦拭书衡的身体。书衡乐意享受他的服侍,洋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
染血的金黄底子红凤小褥被随手扯下随意的丢在了地上,露出下面朱红色鸳鸯戏水金线牡丹连绣垫子。“太红了啊”。温热的手帕擦过疲惫酸软的身体,书衡舒服的叹了口气。“红的像动物的舌头一样,只怕晚上做梦都是要被吃掉。”
这话听在食髓知味的刘旸耳朵里别有一番意思。手下的动作不由多带些撩拨,一个轻啄就落在了她腮帮上。书衡斜斜看他:“别乱来哦,不然三朝回门我会告状的。”
刘旸轻笑一声:“告什么?我违背承诺?反正已经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