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上去,让人想起翡翠碟子里一块熬制的火候刚刚好的皮冻。雪白挺翘的臀已经放到了他的腿上,大手一捧,抓了满把,满满都是极致的愉悦。
那发红发烫的物件进入身体的时候,书衡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疼痛。
这身体还是太青涩了些。
被包裹,被包容,被接收容纳,那小小的,窄窄的,紧仄潮湿的通道,涵盖了一切,孕育了全部。
人的痛苦从这里开始,人的极乐也在这里发掘。
那一瞬间的疼痛多少唤回一些书衡的理智。原本被对方性感的身材迷得神魂颠倒的书衡有那么几息的功夫竟然还去参悟了一些哲学和人生。
当然,紧紧是片刻而已,身下的律动如潮水般涌起,腰身挺动,年青毛头子的动作凶猛而缺乏顾忌,书衡已经无法像一开始那样为所欲为,摸索过瘾。她紧紧的抱住了对方的肩膀,免得自己被十分丢人的顶得散架开来。
啊---呵啊----哈哈----书衡难耐
却偏要笑出来,音调怪异而黏糊。她喘息,挣扎,忍耐而又愉悦,却偏偏还要讲话,断断续续,黏黏涟涟,飘飘荡荡,仿佛悬在空中,和床幔一起颤动:“殿下,殿,不,不做,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