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向来他也曾经弱小过,但活下来的,都是强者。”
盾巴该驾轻就熟的给自己包扎,完毕之后,轻轻一动,血液又流了出来,迅速染红了绷带,他皱皱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也是狡猾的!竟然划伤这里。关节处一动出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刘旸已经整理完毕,很没诚意的道歉:“啊咧?抱歉,其实我原本是要划大腿的,可惜手臂没有力气举的太高了。”
“哼!”盾巴该重重的出了口气:“若非当年你在北漠那番作为,我也不会高看你,更不会接受你们大夏的谈判和互市政策!我们有骨气的狼的后裔,都是宁死不屈的。”
当初北戎与西北的羌族发生了混战,全民皆兵的马上民族浴血苦战的时候,刘旸见机不秒,便强令他的皇亲国戚,也就是安息转运使盛望伯,派遣军队,驱使北戎妻子老人进入大夏城池,派兵守卫,使他们免于被羌人劫掠。当时大夏官员多不认同,因为戎羌相争,自然是大夏得利。但刘旸却不这么认为,戎祸就好比大草原上的草,强除是决计除不掉的,划定一片区域,放它自由生长才是道理。
也有些聪明人会揣测大夏是软禁对方的弱小,逼迫对方屈服,但对北戎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的甘老将军立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