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紫,是被那些小中人掐的拧的欺负的。夫人不苛待我,但我的月钱却从来没存下来过,每次都要打点孝敬那些人,那群狼!”银蝶满脸都是泪:“我当初存了孬心,我该罚,是打是卖都无怨言。可我受够了,县主,您是最慈悲的,您求求国公爷,求求袁妃娘娘,让他们给皇帝说一声,好歹还了我娘亲弟弟,我给你们一辈子当牛做马。”
书衡怔仲良久,轻轻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银蝶眼看她没有反应,额头上黄汗都滚落了下来,正惶悚,书衡终于开了口:“你这份心意我记下了。你的请求我也记下了。我且试试说一说吧。”
银蝶忙忙要叩头,书衡忙命蜜糖拦下:“你不必如此。也不用抱太大希望,毕竟那人是太后,是皇帝都得让着的人。对了,当初跟你一道的,那辅国公府的兰泽被辅国公夫人亲自抬了妾你知道吗?”
银蝶点点头:“她生了个儿子,我当初见她还送一支金簪子给她。”
书衡又问:“那太后对兰泽态度如何呢?”
银蝶霎时白了脸:“兰泽每次见太后都胆颤心惊的。有次太后说她的哥儿长得挺可爱,她吓得当场就跪了叩头。”
“她就不担心她的那握在太后手里的家人吗?”
“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