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书衡脚下如钉了钉子一般直立在那里:“既然打算舍财,那爹爹为什么不走?”她握着刀子冲出去,这帮人不是水寇,不是为财,根本就是为了取命!袁国公定然晓得,所以才让书衡走,自己留在了前面。
大抵自然界的动物也会在危险来临时自己引开天敌让幼崽趁机跑路,但现在您别跟我玩动物世界这一套!书衡的眼泪几乎都要涌出来了-----这种悲壮又深沉的情感流泻到他看到袁国公的一刹那戛然而止。
袁国公果然置一榻一几一壶于甲板上,身披天青色流云纹翔鹤大氅,披散着的头发证明了他果然是准备休息结果睡不着又重新起来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在喝茶,一动不动的坐着,慢悠悠的品茗,注视前方不远处的厮杀------您在看角斗表演吗?
此情此景书衡不知为何紧张不起来了,明明这么危急的时刻,惨呼声就在耳边响起,她还有闲心开个玩笑:“爹爹,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啊。”
袁国公诧异的看着她,半晌,朗声一笑把她圈进怀里:“哎,你怎么不走?”
“我准备拉爹爹一起撤退。”
“你不怕?”
“-----原本是有点怕的。”书衡摸摸鼻子,但看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