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若是薄了还不把皮肤磨红了?书衡笑道:“这是棉麻。因为就它们最容易做硬,打很多的折裥再多次浆洗,就硬的可以撑起来了。花瓣张扬的效果就是这么做出来的。”
袁夫人对着女儿看了又看,越看越想看,但还是忍不住叹道:“到底不实用,还得再想想法子。”
书衡笑道:“仅仅是把裙摆撑起来的话,哪怕弓弦也使得,但我想要的可不是这样。以后路长着呢,娘亲不用急。”
袁夫人也笑了:“倒用你来安慰我。难道我们那么急着钱的?咱们有几家铺子给你玩,你只管尽兴。”说着把一只硕大的嵌红宝缀珍珠岁寒三友头花插在她的圆髻正中,又将那只核桃大的精巧玉鸟小梳子移到了脑后,把头发微微打松了些:“这样更衬裙子。”
书衡笑的开心。她刚刚跟蜜桔说了半天,她也不懂自己到底要怎么弄头发,但袁夫人却立即就瞧出来了。只能说有些女子对美是天生敏感的-----或者说,母女连心。熟悉孩子每一根脚趾头的母亲总是知道女儿要怎样才好看。书衡忽然再次觉得自己实在是好喜欢好喜欢袁夫人。
太液池流光溢彩,广泽殿艳溢香融。朱雀阁朱紫满堂,御花园群芳斗艳。
书衡的出现理所应当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