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宋婆婆学了这一招,她就爱的不得了,时不时寻了花草折腾一番----结果很无奈的发现,不惟刺绣,她对所有手工活的天赋都乏善可陈,失败居多。可怜定国公府的花木遭了殃,不是被牵了藤就是被揪了朵儿。
书衡编了一会儿,站起来活动一番----今晚上的糯米排骨做的尤其好吃,米中透着荷叶香,排骨蒸的酥透脱肉,味道可口还下饭。而且袁国公看她吃的香还给她拣了好几次,她又不好意思拒绝(也压根不想拒绝),现在胃里有点顶。
“衡儿,来喝点茶。”
书衡依言凑过去。他爹爹破天荒的没有去书房,单手支颐靠在海棠花雕乌木美人靠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正准备伸手,袁国公却支起身体,直接送到了她嘴边。书衡怔了一怔,喂水这种事已经有快两年没做了吧。
“爹爹,女儿自己来。”书衡双手捧过茶盏。天青色泥金小盅里是沏的浓浓的普洱。一盏茶喝下去,胃中油腻感冲淡了许多。她放下茶盏却意外察觉到袁国公眼中一丝失落-----尽管是转瞬而逝,但她还是发现了。
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书衡纳闷。我的字也有在练,林先生说进步明显。弹琴也能弹大套的曲谱了。画画进境慢了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