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余记,我给小姐买松仁八珍酥。”
“我不饿。”
“小姐,你不用谦虚。”
书衡懊恼的捂头。
另一边的董府,撤了宴席,燕泥随着董音回到了浣花阁。她捧一杯碧螺春,又托了两碟小点心:“姑娘歇歇吧,今儿一天没好生吃东西。”
董音却站在书桌边又展开了那副秋枫图认真观摩:“把帘子放下来,把申府那两盆花放在廊子下,记着浇水。”她说着又比划了一番题诗的笔锋,叹道:“可惜了。”
燕泥依言行事,看看董音的脸色,小心的道:“小姐,听奴婢一句劝,以后大公子的事您还是别插手了。我刚听前院的问棋说公子好像不大高兴,衣服都没换,直接去了书房,晚膳也没怎么用。公子从来都不跟小姐生气,但这次只怕心里当真不痛快。况且,论情也好,论理也罢。婚姻之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哪有小姑插手的理?”
董音怔了一怔,嘴角笑意透着古怪:“你倒是机灵,整天在我这里忙前忙后,却连我哥哥的消息也探这么准!”
燕泥听这话中竟然另有一番意思,吓的当场跪地:“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再没有二心的。我将来也是铁定要跟了小姐的。您说这话,叫奴婢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