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的,结果先不论,她怎么会落个“搬家私贴补娘家”的名儿,让夫妻生分?
三姨奶奶自以为放下了身段放下了面子,袁夫人这做晚辈的肯定要有些表示,谁知却是如此刻薄,又看看那如珠似玉的女儿想想自己孤僻乖戾的良伟,顿时心绞痛,当场黑了脸,嘶着声音道:“这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晚辈?自家人有了难,别说是开口求助,便是没出声呢你都要积极拨拉,现在姨母好话说尽求上门来,你反倒端着了!怪道说女孩外向,你如今自己吃香喝辣封了诰命就不管姨母死活了!你们袁家,男人是当初的国公爷,姑奶奶当着贵妃,你又是一品诰命,连这小不点都是四品的县主,你们莫说八十万两,便是八百万两也拿得出来!如今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姨母被人磋磨?建义庄贴补乞丐,外人放在眼里却连一家子骨肉都不顾!”
书衡听了顿觉刺耳,本来长辈面前她不该讲话,但她又是县主又是义庄的扯,显然把自己算在里面,那怎么能装聋?书衡从袁夫人怀里站起来,笑意盈盈,温柔款款的说道:“姨奶奶这话可是偏了。我们受封了诰命难道就搬了陛下的国库不成?当初您派人相看了书月姐,一转身就说月姐姐扭手羞脚上不了高台盘,你毁我姐姐名号的时候可想过一家子骨肉?姨奶奶当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