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荷鸳鸯的锦被,又看看那翠柳双燕的纱帐,最后瞧瞧正值青春期的董音---风度翩翩少年郎,待字闺中女红妆---想也知道她在烦个什么。
她看着沉默不语双眼放空的董音,踌躇一会儿,压低了声音凑过去:“姐姐被提亲了吗?伯父把你定人家了?”所以心有所属的董音就病倒了。
董音沉默了半晌才慢悠悠的叹道:“现在没有,但只怕也快了。”
“咦?”书衡明悟:“你告诉了伯父你爱慕诚王爷,伯父不许。”所以痴心难说的董音就病倒了。
董音的眉眼愈发黯淡了。她幽幽的看了眼一团孩气的书衡,慢慢感叹出一句:“最怜无知小儿女。”
书衡嘴角只抽搐心里回她一句:为赋新词强说愁。
“你,你究竟要如何呢?”书衡凑着下巴趴在她床边,伸出一只手来怜爱的抚着她的面颊:“绮年玉貌,灿若烟花,这么病着岂不让人心疼?”她柔情款款,自我感觉营造出了浓浓的百合气息。
董音原本就在自哀自怜,书衡这样一说她倒噗嗤笑了,打掉她的手:“我娘亲的角色还不需要你来替呢。”
“我这不是急的没法嘛。”
董音靠了一会儿被燕泥扶着喝了点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