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桔听了,瞧着她抿嘴笑,把书衡窘得:“记得记得,隔三差五总会练练的。”
“我瞧您是隔三十差十五吧。”菊香毫不留情的说穿了。
书衡默默黑线:人艰不拆。
“我是来找爹爹的,爹爹没有歇中觉吗?”
“公爷看着夫人睡着之后就离开了。”廊下一个小丫头子被说话声警醒,揉着眼睛回答。被菊香一指头戳在脑门上(她也学会了这个动作)“小蹄子只顾着挺尸呢,小姐来了都不知道。”小丫头又愧又怕,躲着求饶:“原是晚上太热实在睡不着白天才盹着啦,求姐姐放过这一遭。”
书衡也不听她发落下人,转身往回走,蜜桔又撑着伞紧赶着脚追上去:“小姐,小姐,你哪里去。公爷的外书房是不许乱闯的。”
“不不,不去那里。我知道爹爹在哪儿。”
清池如今碧波层层,硕大的莲叶舒展昂扬,明珠般的荷花在层层的绿叶间躲藏,仿佛娇嫩的少女经不住日光的摧残。翠翠与白白,两色相应,放眼望去双目顿觉清亮。绿柳坡上如今薛荔,蔷薇,一应藤蔓正是繁盛时候,密密麻麻竖起一整架一整架油绿的叶子墙。碧绿的葡萄一大嘟噜一大嘟噜的垂在柔韧的枝条上,闹嚷嚷围着些蜜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