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思归自己一个人洗不了澡,简单洗漱后,身上汗腻得难受,更加没有睡意,只好在床边干坐着。窗帘没拉,正好可以看见外面大片的草地。赖思归觉得有点奇怪,蹭着床边的靠椅想站起来,这时有人在外面叩了叩门。
赖思归以为是林向,趴在窗边应了声“进来”。
王医生还穿着白大褂,手插口袋,直接走进来,“巡个房,你干嘛呢?”
赖思归说:“外面是什么?”
王医生探头瞧了瞧,说:“哦,我朋友种的一点中草药。”
风吹动大片暗幽幽的草药,赖思归说:“这可不是一点。”乍一看,像深不见底的黑洞。
王医生不置可否,简单问检查了一下赖思归的身体状况后没直接走,站在床边抬了抬下巴。
“还有什么事?”赖思归问。
王医生继续抬下巴示意隔壁,“吵着让你过去呢。”
赖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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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房间陈设差不多,没有多余陈设,严慕睡过一觉精神好了点,脸色比刚刚在车里好。仔细看,才几天就瘦了很多,原本锐利的眼更加深邃,下颌的棱角也愈加锋利。
看见她过来,严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