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房外一定还有其他人守着,像外面的那个人一样。”
正说着,头顶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下一秒,周遭陷入一片黑暗。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墙上,随即是玻璃摔碎的尖锐声音。
赖思归一怔,是激烈打斗的声音。
严慕神色也是一凛,从床上坐起来。两人对视一眼,赖思归转着轮椅到窗边,掀起窗帘的一角。虽然是深夜,但对面楼层仍有窗户亮着灯,隐约可以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路过窗口。再远处有街灯霓虹闪烁,城市还未彻底沉睡,只有他们这里突然断了电,像被遗落的孤岛。
赖思归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多。
同一时间,相隔十几公里的区属监狱里,突然拉起急促的警报声。单人监狱里,有人突发暴疾。管事步履匆忙,带着医护人员从外面跑进来。前后不过几分钟,人被担架床抬出来,脸被挡住,只有一只手垂在床外,青黑色的。
有好奇的狱友趴在玻璃窗口往外看,啧啧两声,被管事的挥着电棍吓回去。
熄灯后有人小声问刚刚那个人,“看见是谁了吗?”
“灯太暗,看不清。”
“死了没?”
另一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