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然有这份隔山打牛的功力,只是他刚才看视频的时候熬得太狠,目呲欲裂,一口牙齿也咬的嘎嘣作响,活活被咬的松动了而已。
“我能忍。”他哑着嗓子说话,不知道是说给顾然还是说给他自己:“他们动不得我,我有一次先机,我有一次对他们尽情动手的机会……我不会放过他们。”
顾然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他眼神里同样出现了一种悲伤的痛苦。他蹲下,轻轻拍了拍苏折的肩膀:“我们会杀了他们。血债只能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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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苏折就被顾然一手包办的拖走,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楚子沉就站在苏折旁边,从头到尾观察到了苏折的变化。
他稍带询问的把眼神递向柳章台,柳章台只是偏了偏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于是楚子沉恍然。这大概是十三组内部比较私密的某些事情,柳章台虽然跟他的关系比点头之交还要再好一点,但也不至于好到什么事情都能说的地步。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苏折没有回来,顾然却来找他。
楚子沉跟顾然重新开了一个包间,顾然没有故弄玄虚,一开口就是干脆利落的开门见山:“楚相,想绝了一个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