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出好戏。”
“你看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棺材里,我现在剁了他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他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也是不易……”
“闭嘴!不准那么说他!”
“我告诉你,你现在怎么对我的,过会儿我就千百倍地还给他!”
“我救不了他也救不了炜儿,现在连你也来欺负我!”
“我还以为你会跑走,原来还是惦记着这病秧子的尸首。”
“祐樘,我该怎么办……你能听到么?听到了就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我还想再见到你,我好想你……”
……
漪乔忽地坐起身来,攥了攥手。
祐樘见她面色发白,执起她的手,敛容道:“乔儿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
漪乔呼出胸臆间一口闷气,望他一眼,又略错了错目光,道:“我告诉你一件事。”言讫,她思虑了一下措辞,开始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
他的面色越来越沉越来越冷,她讲到后面时,他的眼眸中已是寒芒凛凛。
他忽然下榻起身,面容沉肃看向她:“你为什么迟迟不告诉我?”
漪乔瞧着他的脸色,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