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头压上嘴唇纠缠她片刻,旋即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漪乔被他吻得有些晕,扶着软榻边沿喘息不已。等终于缓过来时,他已经走了出去。
“哎——”漪乔愤愤望着他出去的方向,“还说不是卡我!勾完我就跑!”
傍晚临近晚膳时,她去找他一道用膳,却发现他正对着一张舆图出神,不知在思量什么。漪乔也没多注意,直接拉了他用膳去。
翌日,她抱着琴去找他时,又看到他在研究舆图。她放下琴正要开口,就被他拉到了书案后。他一面在舆图上虚虚划着,一面道:“乔儿看,到时候我们先去西北,然后这样子走一个大斜线,往广西贺县去。”
“西北?”
“嗯,乔儿不去看看巴图蒙克?”
漪乔恍然,目光在他身上直打转:“夫君不会要带兵杀过去吧?”
“自然不是,我们只带几十人随行就够了。”
“啊?那我们怎么……”漪乔对着他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道,“哎呀,其实夫君一个人就够对付他了嘛,夫君只要往他跟前一站,非把他吓死不可!”
“乔儿都帮我预定好了,我当然得去见见他。”
漪乔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