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嘴角是掩不住的笑,将她往怀里按了按,道:“那乔儿能否说出这句子里的典故?”
漪乔正要抬手推他,听他这样问,懵了一下。
她就觉得这词写得好,可没细究过里头的典故。
她窘迫之下,机智地不答反问:“夫君既然这么问,那肯定是看出来了,夫君说,有什么典故?”
“我没猜错的话,那句‘赌书消得泼茶香’,说的应当是李清照和赵明诚的典故,”他微微笑着抚了抚她乌亮的青丝,“李清照博学强记,曾以与赵明诚‘赌书’为怡情乐事。所谓‘赌书’,就是事先烹好茶,而后于书山书海前,言某事记载于某书的第几卷第几页第几行,说中者先饮茶。但二人常常言中后举杯大笑,使得杯盏倾覆怀中,茶汤泼洒反不得饮。”
漪乔觉着后面的听起来还挺温馨的,但又忍不住道:“那么多书,他们难道都能记住?还要具体到第几行,天哪,这个真的好难啊!这是不是就是文人的消遣?”
“乔儿若是也日日对着那些经史子集,大概就不会这样不可思议了。不过文人聚在一起,玩儿的确实都离不开书卷,即使夫妻之间也是如此。”
漪乔忽然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