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股子腐朽衰败的气息。虽然他以前就经常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但也没像现在这么严重。
哀大莫过于心死,或许万贵妃的死对他来说真的是致命的打击。
她转眸看了祐樘一眼,想从他脸容上找到些许的担忧,然而怎么看他都还是那一副神情。
他真的对自己的父亲一点感情也没有么?漪乔有些迷茫。
“皇儿前几日不是差人和哀家说樘儿生辰你不过来了么?”周太后垂着眼对已经落座的朱见深曼声道。
朱见深枯黄病恹的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瞥了对面自己那个儿子一眼,又转向周太后:“这几日一直缠绵病榻,原思忖着是来不了的,但不曾想今日居然见好了些,索性就来此热闹热闹——更何况,朕还为樘儿准备了一份厚礼。”
周太后眉毛一扬:“哦?是何物?”
众人早已注意到了随着朱见深进来的那个人,如今见他这么说,顿时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祐樘的唇畔一直挂着惯常的笑意,优雅有度却又透着恭谨,看着两位长辈对话,一点也没有开口插话的意思。
漪乔看着眼前这架势,心里却是暗暗着急,嘴唇无意识地绷得紧紧的。然而此刻她突然感到有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