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嫌弃地挥了挥手:“娘知道了。儿女情长完了,你可以走了。”
裴楷之翻身上马,刚走了几步,若有所觉地回过头,只见商遥裹着狐裘,戴着风帽,露出粉白的一张脸,身形俏丽,完全看不出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裴楷之又翻身下马:“外面冷,不是说不让你出来送了?”
商遥声音低低的:“我出来散步。多运动运动,将来有助于生产。”
裴楷之似笑非笑:“这样的天气出来散步?”
他这似笑非笑的神情同淮阳公主如出一辙,一副调侃的模样。商遥道:“这天气很好啊,一天之计在于晨,绝不能虚度。”
裴楷之笑了:“瞧你这依依不舍的,想我了就给我写信。”
商遥反问:“不是应该你给我写信报平安吗?”
裴楷之:“有差吗?”
“有啊。”
“什么?”
商遥道:“我字丑。”
裴楷之又笑了:“其实没那么丑,真的。你学得很快。”
裴楷之牵着马,两人边走边聊,出了见贤坊,天空飘着零星小雪,街上行人寥寥,
商遥忽然停下来,她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