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法。”
风声刮耳,她啜泣着说,“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救我的,你救救我好吗?”
宋迢忍让已久,冷漠回应道,“如果你认为凡事都能通过伤害自己,来胁迫他人达到目的,那么就随你的意愿而为吧。”
那边嘈杂的风雨声,她神志不清的话语断断续续。
“你分得清爱和胁迫吗?”
“你根本分不清,怎么会有人爱你呢?”
“以后不会有人爱你了。”
“真可怜……真可怜……”
华琼举着手机已经不语,落在身上的雨,冷得像一把把刀子,割的她遍体鳞伤,实在太疼了。
于是,她低头望向脚底下汹涌的江水,将手机放在一旁。
再也没有她的声音传来,忽然间,他意识到什么,缓缓放下了电话听筒。
天际的白光闪过,紧接着是雷声,就在这时,陈叔听见他说,“报警。”
最后的场景,是身穿警服的男人说道,“华琼的尸体我们已经找到,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左右,根据她家人的说法,她有一定程度的心理障碍,以前接受过治疗,基本可以判定为自杀,宋先生的录音将作为证据提交,希望您能协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