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没气了。”沃特夫人红着眼眶，垂下头说道。“医生说是心肌梗塞才死了。”
“沃特先生过去有什么病史吗？高血压或是抽烟喝酒？”李格菲轻声问道。
“有，戴维有高血压，抽烟喝酒也是有，毕竟应酬。”
“那么心肌梗塞确实就有可能发生。”顾凉深深吸口气。“还是有什么其他异状？”
“戴维最近的脾气其实不太好，以前他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说话过，但最近他却非常容易生气，上周我与他在书房，我弄掉了一枝笔，他就突然发狂骂我。”
“他异常的举止很频繁吗？”
“他这阵子很常情绪不稳，我之前每个晚上都会跟他出门夜跑，他死的那一天我本来也要去，但是我刚跟他吵完架，因为我觉得他最近脾气太差，不可理喻，我还怀疑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吵完后他就自己出去跑步了。”
听到沃特夫人这么说，顾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往前抱住她。
“另外…我也怀疑他背着我做别的事，但我不知道这有没有关联。”沃特夫人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夹链袋，里头有一个小针筒。“这是我在书房的垃圾桶看见的。”
顾凉半瞇起眼，接过了沃特夫人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