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江以萝的强烈反对下,下午的活动挪到了晚上,被折腾得太惨,浑身都疼的江以萝不到九点便睡着了。
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她满头是汗地坐起身,黎铮却不在床上。
她光着脚下床,从卧室跑到了书房,黎铮果然在书房看文件。
看到江以萝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自己,黎铮心中一软,把手中的雪茄放到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江以萝奔过去,坐到黎铮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到他的肩窝里:“我做噩梦了,我梦到我爸爸被判无期。”
还有不到40个小时二审就要开庭了,虽然季泊均说有把握,她也无时无刻不担心。
黎铮的身上有她熟悉的雪茄和酒的味道,渐渐抚平了她杂乱的心跳。
“放心,又不是杀人绑架,就你爸爸逃的那点税,判不了无期。”
“去死!”江以萝直起身,捶了他一下,“你周一有空吗?你陪我去听审,我会紧张。”
“有事,但可以推掉。”
江以萝安下了心:“都不困了。”
黎铮把酒杯递到她嘴边:“这酒不算烈,但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