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萝起身去洗手间松了松裙子的丝带。下定决心假装难以下咽,却败给了自己薄弱的意志力。
回到餐厅,桌子早已清理干净,江以萝的位子上多了杯山楂玫瑰茶。
她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很是不错。
“你怎么不喝?”
“我无食可消。”
方才黎铮一直在替江以萝剔螃蟹肉,几乎只喝了一碗干贝火腿羹。
“……晚上吃什么?”江以萝彻底抛却了面子,“我想吃贝壳,最好是盐烤的,把贝壳肉剥出来煮面条也行。”
“有家馆子盐烤海鲜做得很好,我去订位子。”
“不是你亲手做么?”
“你不喜欢我做的菜,我也不喜欢做菜,我们以后还是出去吃。”
“……”
这人果然只是想显摆一下厨艺,对比了一下声称愿意每天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荣叙,江以萝在心中给黎铮划了一个大写的红叉——有心无能力和有能力无心,还是前者更适合婚姻。
然而两人还是没能出去吃,傍晚时分,季泊均带着斯晓登了门。
黎铮和季泊均到书房谈事情,江以萝便作为女主人招呼斯晓。
“你和季泊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