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轮到他自己做的时候,已经不只是把蛋花弄散掉的问题了,他觉得那些蛋液已经和面条混在一起,变成了蛋黄面。
火开得很大,锅里未满的水眼看着就快被蒸腾干了,他急忙洒了一把盐下去。
他的心里不由得对方天晓产生了崇高的敬意——能够把饭菜做得让人恨不得把舌头吞掉的男人真是伟大。
他把那锅面倒进碗里,闻了闻,感觉一点都不香。
本来可以叫外卖的,但是方天晓说不舒服,完全没胃口,除非他亲手做的才有兴趣尝一尝。
一个好的厨子,舌头必定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盛醒觉得方天晓肯定会嫌弃这碗面的。
他把面碗端到了方天晓的房间里。
其实这间屋子是二居室,可是他从来没去另一个房间睡过。
方天晓自己睡的都是双人床,其中的用心不言而喻。
“晓晓,吃面了。”
他把方天晓摇了起来,鼻尖被厨房的高温炉火烤得冒出汗珠,方天晓抬了抬手,帮他擦脸,“脸脏了,怎么弄的?”
“不知道。”盛醒摸摸他的肚子,“你饿吗?”
“你真做了?”方天晓瞥了一眼摆在桌上惨不忍睹的面,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