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该怎么办?”陪嫁的丫头岸芷一脸担忧地为百里柔披了件外套。
百里柔望着檐上的雪,轻轻叹了一声:“唯有赌,赌我这十六年来不曾有过任何害人之心,愿父皇在天之灵能保佑我……”
故国再回不去,只能靠自己谋一条生路罢了。
……
两国使臣在长安的这十余日,国公府偏院那边无人问津。
白湛被困于暗室之中,始终不得外头的消息,承亲王没有来,白国舅没有来,仿佛所有人已将他忘了,真正成为了一着废棋。
白湛终于等不及,想要踏出暗室,却被下人拦住:“世子,您不能出去!禁令还在,您出去会出事的!”
白湛的脸皮都已扭曲,恶鬼一般揪住下人的衣襟:“去!请承亲王来!请国舅爷来!请他们都过来!”
“国舅爷正忙,承亲王也多日不曾来府上……”下人如实答道,瞧见这张脸,不由地往后扭开了头。
这张脸谁不畏惧?若非他为白家世子,早已被挥开,恶鬼在世,人人得而诛之。
白湛瞥见那下人的脸色,他心知肚明他们在想什么,冷冷道:“我再说一遍,去请承亲王来,若是你们请不来,便让白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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