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未曾想过要同大兴使臣解释一二,仿佛对薄延或是对西秦来说,白氏皇后的容貌本该如此。
越是坦然,越有蹊跷。一旦认定了事实,便再不容易被眼前景象所蛊惑。
从前无人去细究的巧合,一一在眼前铺开。婧公主故去半年,西秦竟改年号为“荣昌”,连景元帝也认为是西秦大帝感怀婧公主故去,恰以此纪念罢了,却无人敢往那位白皇后的身世上去想。
如今看来,桩桩件件皆有迹可循。
越是深入,越是可疑。
赵拓尚能忍,不过暗藏心中,杨峰却忍不得,憋着一口郁闷,待途径秦宫内的校场时,杨峰忽然对韩瞳道:“听闻韩将军自幼习武,深得乃父之风,不知是否敢与我一较高下?”
东兴使臣当众挑衅北晋青州王,却不称其为王,只以旧日“将军”的名号来称呼韩瞳,这仍是以北晋为东兴叛臣的意思。
风骨犹存的盛京杨家嫡长子,着实让在场众人震撼了一番。
一时气氛有些微妙。
杨峰并未言辞过激,不应战显得懦弱,可若是太过出风头,又容易毁了北晋的名声。
韩瞳陷入两难境地,笑对西秦大帝道:“大帝,有皇后同东兴公主在此,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