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一个字地看他写完,百里婧似笑非笑。
多幼稚记仇的男人,多少年初心不改,那问题必得问个清楚明白才肯罢休。
他写的是:“我爱你,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你爱我吗?”
三年前问过同样的问题,他得到一个诚实的摇头,他耿直的妻连撒谎也不会,让他又恼又恨,百般滋味在心头。
如今,三年后再问,他又能得到什么?
他难道就不怕仍旧只落了一场空?
他这样的人,除了是她孩子的父亲,有什么地方值得她来爱?
还有,韩晔呢?她从前心心念念无法释怀的韩晔……怕只怕昨日种种,惊扰了夜色朦胧。
沉默,良久的沉默,那个问题似乎将他的妻也逼成了一个哑巴,如他一般缄默不言。
君执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正想再写字,脸忽然被捧住,他的妻带着笑大力地吻上来,唇齿柔软又甘甜。她已被他调教得越发会勾人了,又娇又媚,与少女时的青涩截然不同。
吻得动静太大,她从岸上滑进了药池中,还是没松开他的唇。将那个不可一世的暴君西秦大帝压在池壁上,吻得他的身子已起了变化,吻得他无力招架节节败退。
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