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婧迎着他的吻,轻车熟路地撩拨,今夜风紧雪大,只适合抵死缠绵。
“朕盼你夜夜都似今夜才好……”他不再多言,只吻她的唇,又惹起火来。
“陛下不喜欢?”她轻笑,反问。
将怀中人拥得更紧了些,与她呼吸相闻:“今夜怎的如此黏着朕?”
她太久没在他怀里,越是亲密,君执反而越发笑不出来,去岁冬月携她入长安,也是这般大雪纷纷,转眼人事已变,他们已有了孩子,是否算得老夫老妻?
百里婧摇摇头,抱着他未动。
“婧儿,抱你去沐浴?”君执低头吻她的耳侧,用略带不稳的嗓音哄。
等到君执尽兴,他的妻缩在他怀里已奄奄一息,她连呼吸都带着喘,轻轻浅浅地吹拂着他的脖颈。
情事最无道理,能让心存芥蒂的夫妻无间到好似融为一体,不分你我。也只在这时,君执才能继续发狠,咬着他的妻莹白的耳垂,逼她说着爱他想他的软话,逼她屈从于他的力道,逼她在爱护孩子之余,分他一点点亲密。
窗外下着雪,龙榻上滚烫,烫得彼此呼吸不畅,云端漂浮时,必得攀附着另一人才得以求生。
此夜漫漫无际,最亲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