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杯盏,放在了一旁的案上,伸手去解他的龙袍。
君执靠在龙榻上任她动作,笑道:“旁人成亲尚没有章法,不知新婚夜如何度过,朕的新婚夜却赚到了,皇后天人之姿温柔可爱,孩儿已在腹中,朕如今诸事齐全……”
百里婧已将他的龙袍解开,脱下一只袖子,才接了他的话头:“少说些话吧,陛下,先将脏衣换下,让神医进来换一换药。”
君执忽然安静,咳了一声,还在笑:“……朕只是皮外伤,婧儿,别怕。”
百里婧脱下他的龙袍,拿在手上,人立在他的龙榻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神色如常,毫不慌张,行动间俱是分寸:“失血之症不可不防,我让神医准备药浴,陛下且忍着些痛楚。”
“……”君执的笑僵在唇边,竟一时愣了,道不出半个字的分辨来。
最想瞒的是枕边人,最瞒不住的亦是枕边人,她怎会糊涂到任他三番五次借口欺瞒?
他知晓她是一位殚尽竭虑的母亲,却不知她亦是心思细微的妻子。
……
北郡药王与释梵音先后走出清心殿,释梵音对北郡药王并无一丝好感与尊重,直截了当揭穿他道:“方才在少主人面前,你为何不明说那个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