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朱雀街上开了间酒楼,以后我也不当官了,就好好地做菜当老板,你有空来尝尝啊。”
梵华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极了,一脸的崇拜,扑过去抱住聂子陵的胳膊道:“哇,聂大厨你好厉害,你居然做到了我做梦都想做的事!你知道吗?我好多次梦见我开了一间酒楼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聂子陵低头瞪着她的脸:“这、这不一样吧?你开酒楼,想吃什么吃什么,我开酒楼,是……”
“祭天祭祖过后,请诸位移步击踘场,陛下将亲率军中勇士比赛击踘,以贺大婚之喜。”
聂子陵话音未落,一道温润沉稳的嗓音响起,聂子陵忙抬头看去,只见高台上薄相长身玉立,面带微笑地宣布接下来帝后朝臣的行程,而薄相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越过众人,落在梵华和他的身上。
聂子陵像是被火烧了似的,哆嗦着甩开梵华的手,欲哭无泪道:“小猫,你快躲开!离我一丈远!薄相瞧见了!我不想流放黑水城啊!”才提醒了和尚,这会儿倒是他引火烧身了。
梵华踮起脚尖才看到薄延的身影,见聂子陵怕成这样,她很不满地对释梵音道:“你看,我没说错吧?老薄薄太过分了,人隔得那么远,还不让我好好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