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表皮像到了极致,便能令他沉迷,可那人怎会知道,他唯一用真心爱过的女孩,只要一开口他便认得,他的丫丫怎会叫他“陛下”?
呵呵,韩晔的眸光冰冷,他已知晓是谁捣的鬼——除了耳濡目染,知晓爱而不得可寻替身排遣思念的他的好兄弟,还有谁敢如此自负如此放肆?
可天下间并非人人都是他的父亲韩幸,他韩晔爱到极深的地方,不是要拥有心爱的女孩的替身,而是连天下间任何像她的影子都不能容忍!如果不是她,没有人可以像她!
抬起左手,手腕上的辟邪木佛珠还在,他丝毫不觉得杀了人有何异样,连那具身着喜服的女尸也不曾再看一眼,走到小黑的笼子旁,伸出手去逗弄着它的三瓣嘴,轻声哄道:“不会再认错了,小黑,娘没回来,又淘气地跑去山上玩了,爹陪你等,等她入梦来。娘大约是生气了,她走了四月又六日,一次也不肯入梦来……”
……
你最恐惧的事是什么?
一而再闯入梦中的,便是人的魔障。
四月初八这一夜,百里婧梦见的不是鹿台山地下皇陵里的阴森血腥,也不是失去挚爱失去双亲时的绝望无助,竟是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女人——
她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