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句又绕回了原来的路,君执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在意他的妻,他的舅父知道,他们互相引此为软肋,他并不能以此要挟他。
极端的占有欲,此刻在君执心中显现,他想要占有他的妻,已经到了不希望她成为除他之外任何人的软肋的地步。
然而有人非要揽下这件并不算太好的差事,他也只好暂时妥协,等待着能够不再操心软肋可以全力秋后算账的日子。
因此,君执笑了,在龙榻前蹲下,也不碰他的妻,只是瞅着她的睡颜:“舅父才来一日,就如此急功近利,想要治好她的旧疾,朕希望还是一步一步慢慢来,不要出差错的好。”
北郡药王未答,也注视着百里婧的面容,舍不得移开眼睛,手缓缓地抬起,不自觉地贴进胸口,按住了怀中的幻蝶,一滴泪顺着他的面颊滑落。
就在这时,百里婧睁开了双眸,那与晏染相似的眉眼越过君执的肩膀,直视着立在那儿的北郡药王,平静得如同一汪深潭。
北郡药王如同一场惊梦初醒,忙别开了眼去,失态地抹去了那不合时宜的老泪纵横。
“醒了?别动,乖。”君执自然也瞧见他的妻醒了过来,他也没有错过她朝他身后看去的目光,却还是不动声色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