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
长安城大雪,天儿冷极,可这些百姓急切的心思却并未冷却半分,仿佛凭着他们几句八卦,便可叫大地回春了似的。
龙撵已走远,留下深深的车辙印子,龙撵外“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喊声仍旧不绝于耳。
龙撵内,被轻暖的被子裹住的百里婧目光空洞地注视着上方,不曾为这跪拜声惊扰半分。
自第一声“万岁”起,她便没有再开口说过话,君执担心她将恨与怨积在心里,便时不时与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
“婧儿,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解释,都说给你听。”他抱她在怀里,让她靠着他的胸口取暖。
百里婧轻轻一笑,如今再不会有任何事任何人可叫她开口去询问。有什么可问的?她的夫君可以是哑巴是死人,为何不能是皇帝?西秦大帝又如何?她此生长在帝王家,他们何人能再仗着权位吓唬她?
她没什么好问的,也没什么好听他解释的。
君执见她呆呆的,显然药效还未发作,便耐着性子主动与她说话:“长安城是生我养我之地,渭水不比淮水,水势迅疾,大约你不曾见过。长安的冬日很冷,但入了宫就好了,不会冻着你。外头的雪很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