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君执钳住了发疯的女人的双臂,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任她咬在他的胸口,他的唇抿得紧紧的,未张口已发声:“出去!”
孔雀黑鹰对视一眼,见男人神色隐忍,已是怒极,而他怀中的女人蓬头垢面神智失常,他们不敢违抗皇命,只得又关上舱门退出去。
君执的失血之症并非做戏,往昔百里婧时时记得,从未敢让他流血,这会儿却全然不顾,无论动手或是动口皆不留情。
她尖锐的牙齿入肉,君执疼得一声闷哼,强忍着用一只手扶起她的脸,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了点力道。
他本就是暴虐之人,那些依着薄延的样子伪装出来的温良无害,从不是他的本性,他一怒,连指间的力道都有些失了分寸。
百里婧被迫抬头望着他,她的牙缝里沾着他的血,那双往昔黑亮的眸子一片浑浊,氤氲着潮湿的水光,她看着他,却看不到他,重复着她唯一记得的事:“给我药,给我……或者,杀了我。”
怒火瞬间就被浇熄了,君执放开了她的下巴,倾身覆上她的唇,他已不管她是否认得他是谁,脸上的血痕是否疼痛,居高临下地说道:“我做你的药,乖,别闹……”
江里的浪拍打着船身,一片狼藉的舱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