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突厥大营里那会儿好,他想怎么摆弄她就怎么摆弄她,让她为他的美貌倾倒失神,这病秧子的身子太弱了,亲她抱她都要温吞吞……总而言之,都怪那该死的薄延!
他作为墨问的言行举止样样都照着温吞迂腐的薄延来的,看人什么样,微笑什么样,待人接物什么样,他模仿薄延得心应手,可他到底不是薄延,也不是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墨问!
想多了,男人有点抓狂。若是现在吃了她,她口里叫的是墨问,心里想的是薄延,根本没他什么事啊,对他来说意义如此重大的初次,怎么能让他的妻念着别人?
他的妻对他说,我想你,这想的又是谁,自然不是突厥大营里对她粗暴无比的男人……
他的妻白天怎么说的来着?说薄延比他风姿绰约?
呵,好一个薄延。才跟他处了三天就让他的妻把他贬得一无是处,要是再久一点,她还不得对薄延情根深种?她就喜欢那一号的男人!
墨问完全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搅疯了,陷入“我是我,可我又不是我”、“她喜欢我,可她喜欢的又不是我”这种走不出的围城里,第一次尝到了一点爱的甜头的男人,独守空房纠结了整整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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