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端到木莲跟前,她躺着,递给她自然不合适,他颇拘束地在床头坐下,扶着木莲起来,将水凑到木莲唇边,木莲就着他的手喝尽了那杯水。
墨誉的胳膊环着她的肩膀,让她的身子靠着,木莲一转头,两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忘了,墨小黑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本性也从来不坏,若真要体贴人,他也能做的很好。
上一次,他是不是也想这样喂婧小白喝水?可惜,墨小黑,你远没有这个福分,只摊上了木莲这样的人。
墨誉也觉得尴尬,两个人最亲密的时候是在梦里,可是,夏日衣衫薄透,肌肤的温热触感与梦里太过相似,他赶忙扶着木莲重新躺好,撤了手,无措地捏着杯子,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接下来的几天再没起什么波折,养胎的养胎,养病的养病,疗伤的疗伤,平静得让墨问觉得分外难熬,去往荆州的“婧驸马”至今还没回来,他要怎么现身正大光明地将他的妻搂在怀里?
自迷津谷的山洞外起,他便一直想抱抱她,抱个够,亲个够,哪怕他的妻心有所爱,他也要赚够本了,否则,这嫉妒的心如何填得满?精卫填海再不可能,能填一点总是一点。
六月初六,婧驸马一行平安回到盛京,征集的粮食已经运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