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汗,心道,倘若他的妻也如丈母娘这般难缠,他恐怕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了。丈母娘已经明明白白地开口说讨厌他了,他墨问要是羞耻心再重些,铁定会一头撞死在殿内的大柱子上以示清白。可是,将女儿嫁给他的是她,说厌恶他的还是她,反正他墨问是一张嘴都没长,有苦说不出,什么怨气都得受了。
唉,默默叹息一声,墨问抿着唇,提笔在白纸上写下几个字来,那老嬷嬷见他放下笔,便走上前去,把那张纸拾起来送给司徒皇后瞧。
司徒皇后捏着白纸的边缘,扫了一眼墨迹尚未干透的字眼,再望向墨问,凤目满含嘲讽,颇不屑地冷笑出声:“爱?呵,天下间一切的事端都可以推给这个字,正因为你这种人的轻浮,才带累得世间的情爱皆变得一文不值。你和婧儿成亲才多久,不过两个月,对她能有多少感情,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爱,你爱她什么?美貌?一副空皮囊而已。年轻?她总要老去,会有无数后来的姑娘比她更年轻。或者是她幼稚无知,可以任由你拿捏玩弄?嗯?告诉我,你爱她什么?”
这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她见过世面,活的丝毫不比任何男子逊色,所以,她的问霸道且咄咄逼人,墨问竟难得地被问住了。他爱他的妻什么?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