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了足够的粮草,可是运送的途中会不会出问题?一旦粮草出现纰漏,边疆的将士们便不战而败了。”
墨问知道她是担心司徒赫,点点头,叹了口气写道:“你所料到的,父皇自然也能料到,放心吧,如果连粮草都护送不利,这仗也不必打了。”想想,还是告诉了她好消息:“听说,赫表哥英勇抗敌,刚打了场胜仗,父皇嘉奖了他。”
百里婧真心地笑了,眸中放光:“真的?”
墨问注视着她的眼神异常温柔,他轻点了点头,一倾身将淡淡的吻印在她的眼睛上。
是,这个女人只会让他生气,但是,怎么办呢,他爱她,他一天比一天更爱她,疯了似的不受控制,看到她笑,他就这么高兴,从心底里开出花来,如果有朝一日她肯对他说我爱你,那时他该如何是好?
头上是青天白日,他在做梦。
五月廿二,一大早,百里婧就送墨问出了门,却只能送他到相府门口,毕竟,她的禁足令尚未解除。
墨问上轿前,在所有护送他的禁卫军和小厮丫头面前吻了百里婧,这吻太娴熟了,在场的人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婧驸马和婧公主亲密非常夫妻和睦。
“乖乖等我回来。”墨问在她手心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