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婧方才那些七零八落的回忆和痛苦,都在这毫不做作的埋怨中渐渐散去,墨问太会攻她的心防了,他诚实地表达他的气愤,比一切花言巧语都管用,每一次都正戳她的心窝,只给她能接受的东西,让她无法排斥他。
墨问是不一样的。与从前那个人完全不一样。百里婧以仰视的姿态与墨问对视了半晌,终是败下阵来,低头道:“……要是咬了能解恨,你便咬吧。”她已妥协,也没再说要走。
墨问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却随即起了别的心思,大手抚上她的脸,稍稍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来,与此同时,倾身便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狂野,吸着她嫩滑的舌大力地咂,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揉捏。平日里的公子墨问温和内敛,毫不张扬,让人以为他根本不解风情,什么事也办不了,可陷入情事中的墨问却如狼似虎一般,随时随地都能撩起火来,简直判若两人。
百里婧被他方才那般埋怨,便觉得有些愧疚,不做任何反抗地随他摆弄。待墨问尽兴,她的手几乎都握不起来了,他却还意犹未尽,压她在碧油油的草地上,埋头轻咬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在她光滑如缎的手臂上写:“解了馋才觉解了恨,婧儿,这世上独你待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