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毫无干系。两相比较之下,倒显得他墨问卑劣无耻小肚鸡肠了,那么多人,怎的偏要去看韩晔?
走出几步远,看着面前一眼望不到头的红墙黄瓦,墨问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如何能不注意韩晔?世上再没有比情敌更招人嫉恨的了,他的妻对这样一个芝兰玉树般的男人念念不忘,他已记不清她在睡梦中叫了韩晔的名字多少次,虽然他一次都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可那些不眠夜的恨与怨他哪能轻易就忘了?
韩晔有什么好的?
问过这问题后,再自问,墨问有什么好的?身子弱,比不得韩晔矫健;相貌丑陋,比不得韩晔英俊;手无缚鸡之力,比不得韩晔英武……越想越觉得他这身子、他这人简直是个废物……
正在自我唾弃,一旁的墨誉开口道:“大哥初为官,父亲很高兴,但是无论宫中或朝中均人多杂乱,大哥身子不好,父亲嘱咐我务必好生照料着。大哥若有不方便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本就是兄弟,自然比外人亲近些。”
墨誉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微笑,略带少年的腼腆和生涩。墨问的眼光何其毒辣,怎么可能瞧不出他僵硬的表情和刻意的亲昵……这些,通通都是尚年幼的墨誉所不擅长的。
说实话,这次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