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能耐?左相真是莫名其妙。”
就算左相是墨问的父亲,可墨问对他并无感情,这一点百里婧也是知道的,倒不用担心因为对左相不敬惹来墨问的不快。
这个问题就此糊弄过去,墨问也没跟她细细解释,是因为昨天左相被他用计吓得卧病在床,大约是觉得心下愧疚不安才找人来替他看看,又或者是来探探他的底细,好做出下一步的打算……他怎么对她解释呢?
回到偏院小屋,墨问把药喝了,见她忽然安静下来,眉心微蹙,便问她怎么了,百里婧心里着急,就想找个人来说说,于是就将昨夜遇刺的事告诉了他,连带着林岑之去刑部调查时猜测的荥阳白家和河内聂家也一并说了。
墨问起初心里觉得安慰,他虽已让人去查,可她愿意亲口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实在让他欣喜。然而,听着听着他的眼神就变了,昨夜她的险境让他觉得后怕,荥阳白家如此胆大妄为让他怒火中烧,可是,林岑之的处境……
傻瓜就是傻瓜,既然她知道林岑之是研究兵器的高手,且将他推荐给刑部协助调查,若有人不想让他破了这案子,又怎会再留他活口?
这,竟是将林岑之置于死地了。
但是,他又怎么能告诉她这些?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