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内,身子朝右侧卧着,与他枕着同一个枕头。
在她挣扎之前,墨问吻着她的额头,在她手心写:“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虽是个废人,但……”他的唇极缓极缓地贴在她红肿的脸颊上,爱怜地轻吻,“我不愿看你受伤受委屈,总让我心疼……”
见百里婧有些微躲闪,他往后退开两寸的距离,手指在她掌心写道:“我说过,你是我的妻,我的喜怒从此都交给你了。如今,不仅是我的喜怒,还有我的整个人整个身子都交给你了……”他忽然不好意思似的握紧了她的手:“我从未像昨天在温泉里那么快乐过,我的快乐都是你给的,你不明白也没关系,我只想你好好的……”
他指尖的凉意擦过百里婧的掌心,明明是很正经的话,却带了若有若无的挑逗,百里婧长到这么大,无论喜欢还是不喜欢,从来都是她主动开口,何曾被这样挑逗过,顿时心里跳得厉害。
世上的感情有千百种模样,无论迟钝或强势的女子,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被趁虚而入。墨问一次一次地说,一次一次地让她觉得她很重要,这种认同感和依赖感让百里婧不知所措的同时又觉得异常满足,卸下所有心防后,把所有的心事都对这个帮不了她的男人说了:“墨问,我觉得难过,心里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