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用于威逼胁迫,是谁教你的!是上书房的太傅还是鹿台山上的师父,他们就是这么教你的?恩?!”
原来,百里婧逼着左相一门接受木莲为墨誉的正妻,虽然左相表面上答应了,转个头便奏请景元帝和司徒皇后做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这件有伤门风的丑事,又是自责又是委屈,足足折腾了一上午。
新科状元的所有言行举止关乎一国的颜面,是天下学子效渀的榜样,婚事自然也含糊不得,不可能草率为之,即便墨誉答应了要娶木莲也无用,此事他根本决定不了——相府中的家事由左相说了算,国家的大事还得陛下皇后的意思,哪怕墨誉与木莲真心相爱,充其量也只有伤神的份,只因他的婚事并非私事那么简单。
“如今多少人舀眼睛盯着司徒家,护城河畔的劫杀案也通通想赖到司徒家的头上,说什么作案者兵力之强大非司徒家不可为,只因你大舅舅掌控着京卫军的兵权。这许多的恩怨一齐涌来,你却如此安逸闲适不知人间疾苦,母后对你失望透顶!”
司徒皇后不给百里婧喘息的机会,滔滔不绝地训斥道,忽然逼近百里婧一步,凤目中的寒意更重了几分:“是不是你也以为这次劫杀是司徒家做的,是母后为了除掉那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才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