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女总归不会铁石心肠。景元帝这番话竟似是有感而发,告诉他,人始终应该自己成全自己,墨问一笑,他又怎会不知?
回宫的路漫长,马车缓缓行驶中,人一旦失了精神气便憔悴得不成样子,昔日健康生机无限的女孩,这会儿竟至于连坐都坐不稳,墨问揽着她,让她靠在怀里,紧贴着他胸口的位置,将平日用来御寒的披风盖在了百里婧身上。
车厢有些晃动,她的脑袋几次撞得他生疼,墨问忙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体贴地护着她。
百里婧苍白着脸,开口道:”墨问,昨晚我梦见你开口说话了……“
她是带着笑的语气,只是声音不大。
墨问低头看着她,沉静的黑眸闪过一丝异常。
”你叫了我的名字。“她笑容更大,抬头望着他。
墨问很想问,是不是很难听?难听到异常刺耳,再也不想听到第二遍?
然而,他没问,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彼此的气息间都夹杂着药香味,再谈不上谁嫌弃谁。
墨问松开百里婧的唇时,她没有任何不适,她甚至都无法解释这些没有反抗情绪的正常反应是如何演变而来的。
两个月前,墨问吻了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