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何种风波来,因此,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地垂首等着。
百里落走到小径上,也不拦百里婧的轿子,却是挡在了后头墨问的轿子前,将去路堵住,横在了百里婧和墨问之间。
她仰起头,笑意盈盈道:”前日蹴鞠赛过后,姐姐便十分想问候婧儿妹妹和妹夫,奈何天突然下雨,母妃又强留我在宫中住上几日,我便没去相国府上拜访。却不想,今日这么巧,婧儿妹妹和妹夫都入宫了,又在这繁花似锦的御花园内碰上……“
百里落顿了顿,转身面对着百里婧,仍旧带着笑意:”妹妹为何要如此冷漠疏离,坐的那般高高在上,没说上几句话便要走,竟让姐姐觉得婧儿妹妹是嫌弃姐姐了。“
在这些太监和宫女的面前说得如此楚楚可怜,她竟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百里婧的身上。百里婧素来是不喜争执的,因为从小与男孩子混在一起,性格也不由地沾染了男子的直率和豪爽,轻易不会与人计较,若真计较起来,她不会动口,只会动手。
这个被百里婧忽视了十几年的姐姐,竟在她十六岁这一年横空出世般与她彻底对立,处处与她为难,她究竟是仗着谁的势力?
父皇?
黎家?
还是韩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