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淋着雨来,至少怀里还抱着他的傻姑娘,湿着身子走,却只能把她丢下,留给旁人照顾。司徒赫刚转过寝宫的大屏风,就见墨问迈进门槛,宫女替他将身上的雨披脱下,他穿了件素色的外衫,站在背光的地方。
光影昏暗中,司徒赫有种错觉,这个男人虽然病弱,内里却藏得极深,并非他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若他的错觉是真,那么,婧小白便是受了欺骗。若他的错觉真是错觉,那么,婧小白的未来又当如何?一辈子伴着这个病秧子,把她的余生都寄托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
墨问与他无冤无仇,他只是捡了个大便宜,与他的傻姑娘做了夫妻,才招惹了一场无妄之灾。
这是罪么?这是过错么?
不,不是。
只是他司徒赫太偏执,要置墨问于死地,不惜犯下业障。现在,因为婧小白,他不能动墨问分毫。
墨问也早已看到司徒赫,他缓步朝里走去,司徒赫没跟他打招呼,从他身边擦过,径自迈出了门槛。
高贤给墨问请了安,便追出门去,颐指气使地招呼外头立着的太监:”去,给赫将军换身干净的衣服,送将军回府,不得轻慢!“
司徒赫对他不理不睬地走开,墨问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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