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的月光仔细地瞧着,活了二十四年,何曾有过如此惦记一个人的时候?夜都深了,还没有睡意。
索性翻身下了床,开了房门,走到小屋前,看空中那轮将圆的月亮,发出朦朦胧胧的光芒,它周围的云划出一道道四散的白色的线,直至很远很远。
就在这辽远的夜空下,墨问久久伫立不动,并非所有的情都是毒药,并非所有的人都不可相信,只是他的命不好,亲人反目,遍身虚伪,太多人希望他死。
来这偏院三年了,不曾觉得日子与从前有何不同,倒是最近这一个月,让他看到了许多的新鲜事,若非身处婧驸马的身份,他可能一辈子都察觉不到——纯真的拆不散的友谊,赤诚的坚贞不渝的爱情,还有,一颗笨拙却干净的心。
什么念头都被压了下去,只一个绵绵不绝地冒出来——
想把那颗心握在手心里,死死的,紧紧的,碎了也罢,粉了也罢,他都要。
为什么要?
因为在她的面前,他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和不舒服。
心不舒服了,需要她负责,心舒服了,想要更舒服。谁都是唯利是图贪得无厌的小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一声轻微的问:”主子,您怎么还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