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下的,那双手从外头伸进来,它的主人却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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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百里婧透过床幔的缝隙朝外望去,只见墨问握住她的手靠在床沿上,这种高度和动作,虽然看不见,也能知道他是跪坐在冰冷的脚踏上。
昨天的最后一个印象是冰冷的池水漫过她的口鼻,身子一直下坠、下坠,她深知,没有人会来救她,为什么……
她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谁帮她换的?
她一动,墨问便醒了,起身的时候拉动了帘幔,他的眼睛便在缝隙里对上了她的眼。墨问沉静的黑眸仓惶地低下去,握着她的双手也颤颤地收回,让她的手得以自由。
百里婧有点无法面对墨问,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而墨问不说话,也不在她手心里划,只是递给她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神色仍是不安的。
纸上寥寥几句话而已:”昨日是我唐突了,但心意却半分不假。我这样的人,活到如今的年岁已属不易,若你觉得痛苦,我便不爱你。但,你是我的妻,我的爱恨,从此都交予你了。“
墨问的字很规整,正如他的人,一丝不苟,毫不张扬。百里婧一眼扫完,没出声,墨问似乎是等了太久,等不到答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