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司徒赫了。
刚刚餐桌上,墨问在百里婧手心里写的是,以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告诉我,你说了,我就会记得。
她说,好。
她当然说好。
相较于韩晔和司徒赫,他来迟了太久,先天不足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这劣势地位,对他的妻的了解程度,她的喜好和厌恶,她小时候做了什么,少女时候又有何种辉煌事迹,他通通一无所知。因为无知,便处处被动,即便耍得了几分小手段,却始终无法击中要害。
似乎是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他越往里越开阔,却也越来越困顿,因为,他发现那胡同里其实大得很,并非他所想的那么简单,随便走上两步就能轻松地转出来。他在她心里绕来绕去,却始终隔着一层穿不破的墙,连那颗心的模样都瞧得不大清晰,还谈什么争夺?
”咳咳……“
想得太多,思虑过重,突然喉头一甜,墨问闷声咳了起来,抵在唇边的拳染了些许濡湿,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了。
百里婧一手抚上他的背,一手替他顺着胸口的气,急道:”再忍忍,马上就快到了,等太医来了就好了。“
墨问抵在唇边的拳没有拿开,另一只手顺势将百里婧搂进怀里,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