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开口说话了?”
远山立在一旁,拧眉答道:“回主子,三年有余了。”
“是么?”墨问应道,声音空远。
远山拧着眉低下头,在心里叹了一声,其实,主子并没有张口,声音由内力催动而成,虽然与常人的发音无异,却显得辽远而空阔,像自远方传来。
“主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总不能天天都喝毒药吧?为什么主子不戳穿他们?”远山问道。
墨问笑了:“为何要戳穿?既然他们是为我好,那就顺了他们的意吧,反正,毒药与良药也没差别。”
哪怕他们喂他天下至毒的鹤顶红,还不是一样么?最毒不过人心,毒药倒还在其次。
顿了顿,墨问闭上眼睛,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更何况,过了这么多年才遇到一个傻子,当然要好好玩一玩,否则,就太可惜了。”
“傻子?谁是傻子?”远山疑惑道,待要再问,藤椅上的男人却一句都不肯再说了。
远处,桃一片一片飘落,小溪水缓缓流淌着,夜,寂静……
……
第二天早上,“有凤来仪”传出一声惊问:“什么?!婧小白,你真要跟他住?!你要搬去偏院?!”